圖片來源:劉國泰 |
詹姆士(知名主持人和大廚)在天下雜誌上受訪談及:
「現在的大學生,那怕是碩士生、博士生,麻煩你,出社會應該回歸到原點,你還是零啊。
不管什麼學歷、學到什麼專業知識,到社會,就是放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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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校的角色應該是因材施教式的「引導」,而不是做模型
再談該放下或學些甚麼前,我們應該先反思我們教育出了甚麼問題,為什麼會讓企業主們不甚滿意台灣的大學生甚至是碩士生?
回想從小到大五花八門的學科教育,會發現我們大部分都被要求和鼓勵回答正確答案,就像是把每個人都做成外觀一致的模型。如果你太特別,不是被捧上天成為代表、國家隊、天才等,不然就是被傳統體制排擠而退學、被視為庸才等等。但出社會後,很多問題不是是非題或是選擇題,並沒有一定的答案,而是相對比較正確的答案。所以說雖然高智商(IQ)的人在學習上有一定的優勢,但不代表他的情商(EQ)也那麼突出,更不代表他的功成名就,但我們大多用學術表現來評斷學生的優劣。而我們的教育也大多教育出價值觀單一的學生:勤奮努力和學術至上。但在傳統教育體制內,卻很少人教你如何正確的努力、如何找到天賦、如何解決問題、如何做人、如何懷疑或是享受人生!
而學校扮演的角色,更應該是去引導學生認識和喜歡自己、認識和懷疑世界、發揮個人和群體天賦。這牽扯到如何設計課程、如何改變老師學生的角色、如何鼓勵學生利用寒暑假、如何引入Mentor制度(可參照香港大學這一兩年的新行政策)等等。
不僅要懂得放下,也要會拾起
「詹姆士由學美術到經營餐廳、到進入電視圈,詹姆士的體悟是,學校畢業走到社會,就是一切歸零。不管什麼學歷、學到什麼專業知識,到社會,就是放下。重要的是適應力、應變能力、解決問題的能力。」
在社會上,我們不僅要會做事,也要會要做人,所以這樣看來詹姆士上述所談到的「放下」,應該不是完全否定正式就業前的學經歷,更是一種放下和拾起的過程。
在正式就業前的校內外社團、實習、流浪、工讀、海外等經驗都很重要,因為這些大大小小的經驗無形中會讓我們更了解自己、學會如何團隊合作、了解這個社會如何運作等等,也就是更懂得如何做人和做事。所以我們並不是要去放下全部的學經歷,而是該去想如何拾起,也就是把上述的經驗內化成自己的內在特質、價值觀、行為模式等,可以是文字、影像、聲音或是任何形式,只要是自己喜歡的拾起方式就可以,也不一定要去模仿別人。
詹姆士應該是想提醒我們要懂得放下並謙虛受教,而蒲公英人認為如何拾起也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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